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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年4月17日 星期五

meet Simonite in Taipei

這三天的生活 用dramatic都無法形容
一切的紛亂就像它的開始一樣 突然地嘎一聲的化下休止符

兩天前v問我有沒有看到學校的信,說GBC的會長要來台北開會
想約校友們見面
GBC好耳熟啊 但突然想不起來它到底是什麼
(人的記憶力退化得不可思議的快)
V說就是學生會啊 我說 怎麼可能來台北! 是什麼conference啊?
如果說是來面試學弟妹的,也不可能,都四月中了
我說「等等 學生會長 那不就是Dusty嗎?」
以前在happy hour有聊過天 因為他在跟安雅講話
後來他每次在學校看到我就都會和我打招呼 哈啦一兩句
我覺得他算很有趣的人 於是就抱著在台北見simon同學的興奮心情
也許還能見到其它好久不見的台灣學長姊 就和v一起去了

一到飯店大廳一大堆外國人 我才剛低聲和薇薇安說
慘了慘了 沒看到其它學長姊 等一下Dusty認不出我們就糗了
結果他在大廳超遠的另一邊 居然瞄到我就馬上認出來然後衝過來
當天下大雨 剛進大廳我才正在摺我的傘
結果他伸手跟我握手 少根筋的我還伸出我溼漉漉的手跟他握手
後來才趕快跟他說 那不是手汗 是雨水 (這樣有比較好一點嗎?)

我們加上Dusty、Ricardo跟著一大群人移往飯店的lounge
邊走我們邊問這到底是什麼活動
原來是每年美國Top GSB的一二年級學生會長
會選在一個學校開會(像去年是在新加坡前年是在美國)
我和薇薇安心想「什麼嘛 你們這些top GSB的學生會長聚在一起
這跟本就是你們自己變相的networking大會嘛」

之後所有人圍著三張併著的大圓桌坐下 Dusty展現了過人的記憶力
跟我們介紹每個人是來自哪個學校叫什麼名字 之前是做什麼的
我心想 Dusty如果玩那種翻紙牌翻出一對的那種遊戲
一定無人能敵吧
因為此刻的他 才剛飛了三十小時 接著休息不到幾小時
還在台北上了一天的課耶 居然還能記那麼清楚

此時所有外國人都點了台灣啤酒喝
只有我和薇薇安和Dusty除外 Dusty想喝的調酒酒單上沒有
他還自己跟酒保講怎麼調

因為他們都是搭了長途飛機又沒休息
本來是猜他們一定沒有認真在聽今天的課
所以故意問Dusty和Ricardo講座講了什麼
沒想到 他們居然還通通說的出來
其中有一堂課是 「用東方的儒家思想談管理」
Dusty居然連四書六藝是什麼都還記得 孔孟說的話也背出好幾條
好啦,只能說我以懶學生之心度聰明學生之腹
本來猜他們上課應該在偷上網 或打瞌睡
而且其實不是真的想聊這個話題 結果他們一說
這下連「禮樂射御書術」要怎麼翻成英文 都害我想得很辛苦

Dusty在某方面來說 實在是不能不讓人想到Kevin Pound
跟他們聊天 實在是不費吹灰之力
因為要是不打斷他們 他們講個三天三夜都沒問題
而且都不會有沒話講的尷尬 因為他們有源源不絕的話題
一開始他還很認真的問了一些找工作的事
(連酒錢都是刷學校的卡 回去應該也是要做一些報告的吧…)
之後就在亂聊一通了 超隨意的
令人想到以前在happy hour或在學校裡聊天的情景

後來一直聊到很晚 都沒公車了 才跳上計程車回家
雖然後來整個型式跟我原本預想中的差很多
(原本還以為是什麼校友活動)
但像這樣 在台灣跟Simon的好朋友聊天 真的很開心
如果之後有機會再去DC 我一定會拜訪這兩大名嘴的

2009年4月11日 星期六

樓下的台灣哥哥(上)

又到了這個季節 櫻花盛開的季節
讓我想到去年這個時候 我們到紐約找房子
其中一天的下午到布魯克林的植物園看櫻花
總覺得櫻花應該是秀氣細膩的
怎麼任何東西到了美國都變成plus size
放眼所及滿園櫻花盛開 但是全都大得不像話


這趟下來找房子 我心裡是很謝謝一個人的
那個人就是張怡
我和薇薇安是分開來找房子的,張怡就輪流陪我們兩個去看
在學校花了很多時間上網看廣告和打電話
手上大概有七八間 在三天內要去看房子
但其實我一間都不想看
因為找房子好辛苦

想到去年夏天 已經開始上課了 暫時租的地方也要到期了
每天拼命找 大太陽底下到處去貼廣告 卻還是找不到住的地方
完全不知道房子到期後要怎麼辦
搬到紐約 有一種一切又要重頭來過的感覺
但到了紐約之後張怡一直扮演啦啦隊的角色

舉例來說
聽說她和薇薇安走出Jackson Height那一站
張怡就會說「哇 多好的社區啊 看! 多麼歐風的房子
街道也很寬敞 好像置身歐洲一樣」

但明明薇薇安就只看見 很髒的街道 風把垃圾都吹得飛上空中了
(住了半年對紐約熟了 現在再問我
也決對不會把Jackson Height 歸到適合久住的好區)

她跟我去看房子時也是一樣
跟本一間都還沒看 我卻沿路不是垂頭喪氣 就是抱怨連連
一直說我不想看房子了啦 好累好麻煩為什麼那麼辛苦

所以我說 要是沒有張怡 我的看房子之旅 可能會更加痛苦
因為明明要搬家的就是我 張怡雖然只是陪我看
卻一直處於很high的狀態 不停鼓勵我
總之大概就是 出了這站也說好 出了那站也說好

磊哥

磊哥是中國學生

會認識磊哥 是因為雪若琳
有一次雪若琳跟我們說 他認識一個人可以用信用卡幫我們付學費
像我們新生辦信用卡很難有現金回饋
磊哥的卡有回饋 又有夠高的額度 他幫我們刷卡
省下的錢再與磊哥對分
別看這樣 每學期可省下幾乎是我們三個星期的菜錢

在某種程度上 磊哥算是我們心目中的卡神 他的卡攤開來有一大疊
有的拿來加油因為可以累積點數 有的買機票有紅利
這張辦卡就送東西 那張新辦的卡前三個月有百分之二現金回饋
看到琳瑯滿目的這些卡 令人覺得博大精深 深不可測

九月正式開學不久 磊哥請我們加雪若琳去他家吃飯
明明只有五個人 磊哥卻煮了超多超大盤的菜
這也是我們第一次吃 磊哥煮的新疆大盤雞 實在是太好吃了啊
席間我們除了打聽新疆大盤雞的作法
還問了一大堆食衣住行上的問題
從春天賞什麼花 冬天穿什麼禦寒 到美國人的房子結構 各式問題
磊哥都知無不言 言無不盡的回答我們

磊哥照顧學弟妹出了名
記得我們去NSHMBA前夕 因為其他人都還有報告沒做完
所以傑西自願負責去書店買履歷紙
誰知道 都到出發前一天 才發現買到的只是印論文作業的紙
而且已經到了六點快要上課了
傑西老師只好打電話給師兄 跟師兄說明情況緊急
結果師兄一口答應幫忙 他人在實驗室 平常沒有開車到實驗室
所以要先走路回家開車,再開到學校接傑西
一起到market place的Target買履歷紙
後來我們才知道 那位師兄 不是別人 就是磊哥

之後在Spring Quarter有一次我們在wal-mart買菜
先買完的我和張怡 在出口吃著起士餅乾 等其它人
結果看到磊哥又帶著一群人來買菜
一問之下,原來這些是春季班的新生,磊哥照顧新生、學弟妹的事也不只這一些
怪不得大家說到磊哥 都是說他人很好 而且是有為的青年
(磊哥就讀的光電所據說是全美排名前二名)

到了畢業前夕 忘記是誰先提議 我們總要請磊哥吃個飯
謝謝他這一年的照顧
麻煩的是 我們又沒有車 搞半天 又要請磊哥載我們上餐廳
這樣我們才能請他吃飯
後來說一說 磊哥又堅持到他家吃個便飯就行了 不用太麻煩
席間照例煮了有我們念念不忘的新疆大盤雞 和幾樣涼菜
到現在我還搞不清楚 明明是要謝謝磊哥
怎麼又變成我們三個人胡亂去他家吵鬧一番
旋風式地又吃了磊哥一頓 說起來從頭到尾也只麻煩到他啊

我想連磊哥也搞不清楚怎麼會變這樣吧…

有一次我和薇薇安曾經好奇的問傑西
既然磊哥人這麼好 又是有為青年(以目前看來磊哥四年就能畢業)
為什麼到現在還沒女朋友
結果傑西說「聽說是因為磊哥某方面不太行」




聽完我們都嚇一跳 心中有很多問題
不過最後我們的結論是 大家都說
「磊哥對於 對女生甜言蜜語哄女生這套不太行」

話雖如此 我相信還是有人能看到磊哥的好的
祝福磊哥

2009年4月9日 星期四

紐約,我吃故我在--剪不斷理還亂的義大利情緣

薇薇安叫我要繼續寫「紐約,我吃故我在」系列文章
因為她想要藉由我的文章,來回憶一下在紐約吃東西的美好回憶
但…我要先說聲抱歉了
因為 這篇要寫的 是我們複雜的義大利情緣
勾起的是不是美好的回憶 這就難以一言道盡了…

在學校的時候 天天都有演講或說明會之類的活動
有時甚至一個中午有三四個社團都有活動 晚上又一兩場
這些活動上的免費食物 常常是我們去聽演講的誘因之一

直到…我們再也受不了Papa John's的pizza為止

沒錯,吃到後來 真是再也受不了美式pizza了…
麵皮超厚 料上面往往還積著一層油
要吃之前我都會拿衛生紙把油吸掉…
到最後一學期,簡直是心想,拜託…我不想再看到任何pizza了

到了紐約,狂吃台灣菜、泰國菜,很久一段時間沒吃pizza
直到有一次,Gillian來紐約,Brad約了一間義大利pizza店Lombardi's
我們吃了 都有種驚為天人、成功為pizza平反的感覺
「對嘛!這才是真正好吃的pizza」
之後才隔沒兩天,安雅居然就又約了下個星期四再去吃
可見這pizza的出現 簡直救了我們被美式pizza疲勞轟炸的味蕾
(這間餐廳熱門時段、沒預約可能要等個三十分鐘。
那次安雅遲到,CFA還生氣自己先進去吃了…)

這間餐廳其實滿家庭式的 它是手工的oven pizza 皮薄又Q
pizza都是自已選料、每樣料都很不錯,每次我們去 還會分兩組
然後看哪一邊組出來的pizza比較好吃

後來才知道在某一個網站的活動,這間餐廳曾被紐約客選為
紐約前三名好吃的pizza。除了在soho邊上的這間Lombardi's
另外兩間是在格林威治村的John's和在布魯克林的Grimaldi's

之後有一次 去賞楓回來,法蘭西斯要帶我們去44街上
一間也很有名的店吃pizza,那天下著綿綿細雨,居然還要等30分鐘
所以一群人又轉去同樣在附近的Don Giovanni
這間的義大利麵和pizza也都不錯

事情的發展 漸漸愈來愈瘋狂
本來我還一直想找vivian去小義大利吃飯 後來一直沒有成行
原因是 我們的美國朋友們 瘋狂的愛約義大利餐廳
凡是CFA或Brad主約 或是由他們選餐廳的
不用說 八成會選吃pizza或義大利麵(剩下的兩成是美式diner)
到最後薇薇安打來約 我都會先問 不會又吃pizza義大利麵吧
為了某些原因,我有時候會呆在家不見得每次都出去
聽薇薇安說像幾個MBA送Ming那次是約義大利餐廳
後來有一次她們一群人看完班傑明去吃飯吃義大利餐廳
隔天又約 又吃義大利餐廳

事情至此 我們的味蕾再度被義大利菜麻痺到聞pizza色變的程度
戲劇化的是 連我們最後的的farewell party也是被約在pizzaria
那天CFA有個大學同學來紐約找他
我一坐下來 馬上就得到心得感想
那就是--物以類聚
因為他的好朋友 不僅身高和他差不多 也是斯斯文文年紀看起來很小
重點是 他朋友跟他一樣fuck up (但比他還要再好笑一點)
那天說真的其實不care吃什麼 因為像薇薇安快兩天沒睡在整理
我也是 出來重要的是為了見大家 本來心中還酸酸的
從安雅、Ming 到現在是自己要離開紐約了…

但是…這兩個人一直一搭一唱 就像在唱雙簧還是相聲
又真的還滿好笑的 我只能一邊笑 一邊默默的感傷
就這樣…該說是有始有終嗎
我們就在lombardi's 吃pizza
吃完照例「一定」要去吃甜點 (即使那天下大雪
那兩個超fuck up的人還一人一邊扛著扭到腳的Frances走)
然後跟平常一樣,有講認真的工作上的、也一定有無盡的bs亂扯
最後的最後…才鼓起勇氣
跟在紐約一起生活 一起玩樂 一起奮鬥的好朋友們擁抱…說再見…


對 未來一定要再見